北上
从云南,坐火车
无论用什么方式他有一次北上。
写的花凋零露出剑的影子,也应当
刺向它自己固有难觅的本质。
而如果文字还是有着步行的企图和踪迹,
在同一时间,因此也有滞后性
文字上面建筑不会坍塌和坍塌的
不必大惊小怪之外,
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更加需要安抚。
山里居住,思念,轻声念白。
那作为基底的某一部分,像是
一次北上原本应落脚为小诗的攀谈和寒暄
被一一拆分。
那个迎接他的人在高铁站台上面站了好久,
他嘴里的呼吸有着令他迥异又熟悉的雾气。
美好的语言难免扎的更深,
他并不是从短暂再次到达或回到了短暂。
一些陌生人也绝不会被标记以陌生人之名
诗歌里占据他不自知的位置。
踪迹悬疑,当突觉我们有着更深的浅薄时,
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