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听有时会取代了我,
仿佛我周身都只是我的一个耳朵。
从鼻子到眼,
甚至作为最为隐秘的。
我是一个人类的倔强观点,
和人类于我身上所一一呈现宿命般的境地。
我是说,这语言又是从哪里来。
这个沉默着却又可以被我听到,感到的
语言说着,我只是一个耳朵。
往随后时间上的未来我不可能找得到它,
我向别人介绍我自己,
或者它,冲着某种补救式的虚无。
言说与主体的关系依然都遵从于
我,我的说出。
甚至这都是一些带着疑问的陈述
时间一多,便充满了小市民般的
世俗,圆滑和倦怠。
那么我为何不大胆一点呢,
干脆认定那种无所痕迹的说
是命运之说,死亡之说。冲着人们
迷惑一般的让他们心存敬畏。
但这个我是一个耳朵的时刻如此的易逝,
有时它在我思索它时,
察觉到了这种沉思的不专注和不认真,
匆匆渡河而去,并且
确确实实以土地上的某一声惊呼,啼问
接着某一个人的死去
而体现着自己。它也会收去这些
微波粼粼的河流我觉得,
即使我把暗喻和命运一般的预言放在上面
那纸船也不会在人们的目光之中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