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房屋中含有一种破坏性。
含有抢救者的身份,
从梧桐,院落,穿过门厅
直到一个泥瓦工正准备劳作的身份。
也可以说情形的复杂,在于
我们以破旧而落满了灰尘的衣服
所求绝非只是在建筑一点点成形那里
置换了金钱。哗哗的数钱声明证一般。
绝非,泥瓦匠如此无人知晓
而借此才又身兼了种种巧合的命运。
比如,他无力反驳于对金钱一生的执念
又有时在别人看来,爱走极端。往夜色里面
撕开来一个缺口,拜鬼。
那么,如今建筑的情形淹没了的
何止一个人,两三个人,反驳中一个群体向
某一个人的包裹与围拢呢。
难不成所谓以建筑而破坏的见解。这城里
时髦的提法和说辞它如此的面对了。某种
自身淹没于自身的野蛮不成
他每一次都是在走极端,在我看来,走一种
在最为微末,最为边角处。守着离开又回到只属于他的
一砖一瓦。以建筑而破坏。这个以石修定了自己注定为农民的泥瓦匠
他砸下了那些我无从知晓的隐秘,又在
房子建成之后,体验着那些不再属于他的怅然和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