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乌素。源自于蒙语
或突厥语。显然它太渴了
总过分的去爱一个来者,以至于杀死长留此地。
一种语言的过分堆积,
一种之后对绿意出于人道主义和历史性缅怀
的种植。
于是,是一种早已预料到,
每次来的人都很少,对于惊叹不屑一顾
在一片矛盾与冲突的海洋之上
土地下面试图寻找到沙漠微弱的倔强
反驳里苍白的骨头。
几千年前,据史料记载
这里曾是一片汪洋,曾有胸襟与天地一样
广阔和粗野者。只认识天,只认天
只认识地。只认大地。
于是那个只认女人和女人鲜活,馥郁**之香的莽夫
渴了,下马。在此饮用干枯了一整个海洋的水。
但沙漠的由来而今正面临着另一种情况
汉族人中一直有着,站在城头欲开嗓向南之时
未镶嵌整齐的胸针掉落之典故。
那些风在风言风语中显然也需要被正名
原因不能仅仅停留在了
一种无形莫名对裙摆的抚弄上面。
所以,当来者被反馈为。毛乌素
它是一个循环,一个作为后果的沉默时
书籍中常常提及的风卷尘沙,马匹就四散奔逃
早已经勘察不到。
诗歌如今它需要去做的事情是如此之多
每一个对应缺失的地方,都需要它来展开
新的书写和新的告白。
而技法上面的一种悲痛和回转
决然也会在一种作为意外收获的诗歌那里
苍白的颜色,光线的不可逃逸
像一种黑洞,语言上的,南归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