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人
故乡出生,又在故乡死亡。
这个老人就这样展示了,一个人
他该如何去测量故乡的长度和宽度。
在他家的院子里,生存残留的孤独
还在持续,还在被驱赶却还在制造着
让人误以为生命仍旧健在的回声。
生锈的锄头,断柄的铁锨
蒙上了一层土褐色的镰刀和绳索。
它们同样都震颤于一次亡故的悄然
和突然。而在那之下
如果你进入这所院子去仔细的观察。你会看到
亡故的突然和悄然,其实都只是。
即使无人的状态下,这些农具,也依然有着
试图冲向山顶,田野
或犁开不远处的土地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