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负雪
容纳和积蓄的历史早已在湖边发生。
我意识到了
一场未果的冬雪,挥手间
也会于远处的递迢把奔雷带来
所以,林木间。当佯作一次登山时
打扫是必要的。像一种有所告知和转交的追赶和寻找
微末中找那个与我般,呵气
制造出团状的人儿。
但在一切新的开始之上,那绝不是我
苍山负雪的停顿是要有着
坠入永恒的果断和勇气。偏似有箴言
披挂斑驳墙壁间
饰之常以落叶。于是
飒飒树叶就无边的落下了来。
此刻,冬与秋的界限正从一场梦幻
或梦幻正从时常被人轻视和定义那里
一点点的走脱。一切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枯黄曾多有傍晚的醉酒之意,而今
当众多的单一和纯粹
雪白里透着的无情覆盖了人声鼎沸时。
不在酒的心意才第一次袒露。
在南方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苍山负雪的盛景
仿佛我是第一次见到,
立于天地之间仍然有所矛盾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