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世界
我怀疑共同性在人的观念里
不同地域,族群间沟通、共鸣
往往所说是种消极,顽固的东西。
难察觉表面给人一时欢喜的感觉
像舌头上可以有盐,珍珠的工业靠拢也罢
船夫的摇身一变出于生活
艰辛也罢。只是他不好把听到鱼藏在湖水里面
令得他的浑身一颤,
太过明目张胆的表达出来。身份的红色偏破旧灯花。他想办法让自己越过一条
分不清是弯曲还是笔直的河。
——无桥时的讲述和推动,等待的功夫可以用来种植
岸边一次次用根须饮水的婆娑树
跟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意思,在
酒足寒暄中是一样的。
好像最顽固者是我,只消一会功夫。这个“我”
又被诗人们摘去的也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