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无题
枯坐的僧人,我移不开
是他春水一般的背影。
而我的哀愁,不值一提的轻
我叙述的时刻又怎会明亮
如长久想象呢。
我无法想象因果,
沉默和多彼此之间平衡的天平。
没有发出声响的人走进了室内,
坐与行是一件事。
早早的,已有人类在我的脑海中
剥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