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小的室内安排了一场流水,
安排一场东方人土地上面,
只能升起我们自己土地的历史。
没有古老,略过建筑,一并
还有一些时间可停顿下来,听闻
你我的絮谈,谓之一派流水。
当然,从模样上看水属无形。
既不向前也不永恒倒退。
循环在这个幽暗室内,没准流水只是
弦音一起,困乏之人出于求救一般
却只让那个短促出现。而代表着疲劳的想象
接着胎死腹中。他眼神涣散偏又追求平静,
对于此又总过多思虑于缘何彼的缺失和不在。
流水之影更甚于流水,流水因此将告知
你和我,当我于同样,空空的山上摘桃花
并把桃花压缩进对桃花的思念之时。
流水可神奇的视若无睹于所有,
结果于它的悦耳诗言。甚至一位诗人也
不觉麻烦,驾一匹莫须有的必然之老马
捶胸却欢喜于桃花诗歌里面终被言说
出来的隐秘。
所以,傍晚一来,指针那隐秘的拨动暗处的
咔嚓声。
一个因果还是你呢,你只能在落得
一个过程对于心灵的安慰的重要,你只能在
空空同样的室内听闻我说起
因流水之影而流逝永恒的誓言。
月挂高窗,你是谁,你究竟
对于询问的沉默,沉默中躲避的那个用以
愿望,
那片缕难到还有着比问题更重要之处不成。
这焦虑使你也使我难以逗留,室内昏暗的光线,
悄无声息的呼吸声。
难不成尽显急切,你准备回答的时间竟如此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