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千古里包裹着一个江水永寂的声音,
没有人。我甚至不如一株峡谷边的草木,
转过身。我也不能以
跳跃,走动,和意识到了
来弥合这种草木根本察觉不到的耻辱。
回家吃饭后会有新的语言,
我以为脱离了,玻璃窗斩断了一种江水永恒的锁链,
对于命运和明天的烦忧,接着生出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