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很小,鸟儿多余否。就像突然之间也多余晴空。
多日的连绵后终于放晴了,呵,不曾想
它会以为对于自身的离去,因时间上的久远和拖沓
有时候这雨水还往土地里面,模仿人的动作
研习了一番事物的构成结构。
但我对于离去司空见惯,短时间会聚集很多的
人的形状,一个群体不约而同的谈论糟糕的天气
玉米无法晾晒,土地不能耕作
麦子只好呆在谷仓的诗歌里面,那么
雨水离去的赞誉之词不过是变作,济南人相互寒暄的
另一种新的方式。
但我瞧了又瞧,放下尊严,猫着腰
却也未曾瞧见,在书本里面偶尔的一段潮湿。
这可真是煞费光景
与土话的结合,再配合高低起伏南部山区的烦人曲线
岂不意味着,消化这一段乡音里面新的情形
需要耗费漫长的时间
并一并展现了今连绵秋雨如何受到阻力的过程。
嗨,有么说么
事情还是应该从好的方面
从一些截然相反的视角来看待。
不信你瞧,
尚未入夜我就听到了有人拉下帘幕的声音,
听到窗棂边低低的悲戚正面向她年迈的父母
听到土地的重新分配在了很多很多年以前
某一个古董一般的计量方式
或某一次秋雨连绵的故人
正缓慢划开了,因土地上一次次丰收
而对于缘何衰老,
我又失控于一切事物总被赋予急切,空洞外貌
窗棂边的悲戚会持续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