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曲是汉人的边界,
被放逐的汉族诗人,心存期待又
如此众多,难免生活在靠近北国的
苦难农民
期待。
期待的成真被说了出来,
塞上曲银色寒冷的酒葫芦,
反射太阳冷冽光线的朴素器皿。
我的错误和我的悲伤
是那个从此线段上面才可以开始,
更多沉浸于天下知的一位中年诗人。
借着他瘦弱的骨骼,我们把那边疆的汉化
向着另一侧笨拙的语言表达了我们的进步
和知书达理。
我的错误正是我的悲伤,
游牧与农耕因不断变化而永恒不变的边界,
那些越来越像汉族人一样
母语不再辽阔,不再直接
出塞的王昭君与他们亲近里,
日渐萎缩的另一个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