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要去哪里,地方一定很远,
所以它才日夜不停的流淌
它丢给我一个谜团,
在人的梦境呼吸里找得到的微弱缝隙。
梦地呓语念出,比那繁多的日常还要现实。
不得其解的人儿越来越拥有着多种面容
我的注意力聚焦在流淌所制造的声音
一种转弯的豁免
和我从未曾随着流水而去
我所要吐露的不涉及孤独,
白日里的兰花和树木也是语言的主语。
而那些没有形质的事物只能在夜晚流淌,
在人儿的脑海之中某个最为贴近
和最为隐匿而来
为某个恍然惊呼
仿佛似曾相识,又仿佛因此才更加的易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