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把时间,
在开窗以聆听村庄的语言那里
来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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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枚心知于腐烂
却依然固执想要回到自身艳丽出处,
桌子上面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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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置可否的时间,
被无视和逃避了的腐烂。
我躲在山村说的只是腐烂是腐烂,
只是极其微小而并不涉及广阔的天地。
只是麻雀虽小,
健康的五脏会在初秋啄食
地上,田野里掉落的谷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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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一个事物那里会有另一个事物,
苦苦被追寻,思索的答案。
即使一切的回答最终不过只我们的平凡
和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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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时难以接受,
我们有时候并不普通于我们眼前
微小而浩瀚如烟海的事物。
我能进入那里,静下来
没准应付于别人追问的原因的,
就是把时间在打开的窗户那里
慢慢的等待它自己的耗尽,这一古老的语言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