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转瞬溃烂以文字里面,
果实也不能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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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厅堂,经过
一双手儿的不断清洗。也只是
溃烂的另一副姿容。
分明人儿正是一个个
欲加掩盖的人儿。
同样诗人在傍晚,
行动是试着卸去了他们
妙笔生花的身份。
但我们的良知使我们,
需要沿着傍晚幽长的甬道走走。
吃过饭需要来做点什么,
好从那个永恒如星辰
的轨道上面。
再一次的,
我们到达了那个
果实的新鲜和短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