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步台阶那样小
那样子的近。像我可以在早晨移动
很快就能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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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我也听到了
现实中对于耳边
从山上下来的流水。仿佛它此刻所持守
使它流淌声音由来是一种永恒性。
使它的声音里面有着另一个声音,
当人半睡半醒
当我从虚幻试着回到现实的水平面。
我听到浪花一般的声音短促而起,
緣何我却能作那个梦一般的延续之人
在一个现实的流水之声,
或者那虚幻的破碎,进了水声永恒的短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