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关注文字本身,
同时因关注而鸣笛般起
对此种关注描述的声音。
如果在一个事物,
在一个季节,一个角落,一个时刻。
它拿起御寒被褥一般的
包裹了自身。
包裹的形象就像一种,
对自我身体,体内因审视而来的环绕。
一种绕我们只看到了一面,
我们说出的话语可能只是,
它的某一部分。非它的那一
正被其他属它所统一和整体。
或它的痒,我们猜测
一种挠动的意思因此而变得
多么的复杂。
以沉默它揽我们入怀,
这个由我们所组成了的痒
于我们而言便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