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土壤里面更深的走几步吧,
我心知一切维持个小不易。
更何况,
你也会晓,你也会知
便是了那个土壤以颗粒示人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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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曾别意尝试于那梦,
你惊异吗?
使它愈加圆润的不是随后弧线般
被摆弄放置的
自己。哪怕一支听起来足够诗意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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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处呢,因而愈加短促里面
一匹枣红马。枣红马又因此
颗颗粒粒
在短促何以被遗忘和
自身由来原因之中,它正所行于它的
现代时分所撞上了起初粗糙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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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的如此突兀和自然。
若我竟成了那个诗人,
端坐土壤之重里语言之马衰竭。
若那抬起有着始终向下的力量,
更大的宇宙可疑,更久远的过去可疑,
幕帘是,
里面我所正面对,不及细说些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