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亦如水,
我从院子中走向,点状
开阔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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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你所提及我所重复都是对的。
遗忘更是鲜活的,持以重要。
声音寻找着它自己,解决问题的一切办法。
讲时便无限,听时则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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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一切还是短暂的么,
我还要借一支亲戚孕育的喜庆。
她们得欢愉之后再回到那倦怠长久沉默的疑问,
评测沉默的痛苦的尺子,
而文字的意思和位置
分明疲倦就是疲倦,光中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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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的手儿从楼上打开一扇百叶是谁呢?
我所熟识还是我所认知。
我所从一阵短暂放松的破碎之中
向别人也向我自己
昭示方向的这个依旧无聊的室内词语,
但点状的依附在地上,在墙上,
来者是来时,循声音而无疑那里的一次美好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