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书写
我又该如何走向远处的羊群
昨夜听闻的羊群今日更多了
我曾翘起了,双耳,贴近门框。
你在别处吗
你将在语言之后终经受另一次
语言的困难和洗礼吗
全部的人儿梦想只变作一支心扉
抑或者你走向
也只是把我们,包括与不包括你时
充盈着对远方的幻想,透明的浪花里。
于是,故乡的最后一次“枝丫”
声音里面
是谁,我是谁呢
将推开了他自己简陋的木质门扇
唯木质永恒倔强,
谨以明证枯萎
天长地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