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诞生了以后
总是在欺骗着我。
被废弃的水井艰难的
指向附近的桃树,
最隐秘者在一个
心情烦躁,心生怨气的
人那里,像夜晚世界
才从上往下,向度一般
以那虚无和空无。
我审视没有,最初的黑
最终的黑由不变的黑
二来,那么我呢,
如果一个个问题可以
将我阻挡,掩藏起来
或者不,像鱼儿为了
鱼饵才重新跃回故乡。
为什么呢,语言诞生后
就是现在这个情形,
那个被我所指定为在了
认定上面,如果为暂时
而歌,仿若浮舟,
语言诞生后附带了那对于
其中某种事物的因言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