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仿佛有一个总体,
又总是起了又落落了又起。
不听见的自我,我听见的
又是真的吗,我面前买来
但没有打开的西方哲学书籍,
仅仅羞和敬畏,同样的汉字
写成了我读不懂的晦涩,艰深。
无一不把我指向着,把未来的
我指向着,把民族指向着,
把土壤和种植,否则代代传承
这个传承留在传统里面充满了
责难,失效后的惩戒。生和死,
听和听不见,听见的间接,
直接的事物,或者命名,称呼。
词语,我挪移开来了目光,远眺。
内心澎湃的来源或许不尽相同,
或许也有些相似性的模样。我们
谈论的是误导,你走后,我独自
一个人。现在,不属于语言的时刻,
自我指向以时刻般的需要,由我
说出或者沉默,在沉默中或者由你,
你吐露的是不由我,那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