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那些事物,
但我不是很了解。
于是,我尽量离开很多东西
我离不开那些身体疲惫时
所遇见的。
我是否相信,
离开才可以谈论
甚至就是了谈论的某一部分,
在他的犹豫和怀疑当中,
便极有可能向成为文字的一部分滑脱。
那么,两两来说,
语言中危险性的写作
虽然说避开了很多古已有之的麻烦。
而新于批注和扉页,它们也不是。
那么,它们是云团,是三峡和夔门。
在它们于我所需要上,
无形的线条不再被等待
是了,就像夔门暗流涌动但表面
平静的江水。更准确而言,
是江面上巨大轮渡里面
自称和孤勇者通过自夸的相互客气呢。
任何的事物都是这样子的,
我们需要他者,但他者仍在
密密麻麻的人海当中。
你万不可想当然,
梦一般的做一个幻想。
那幻想的内容,山巅太高于人迹罕至。
不信你瞧吧,你看吧,
来者于迟,而迟于几千年的语言
才如此美轮美奂,游移不定的伤害了
你的热情,挽救了你现代性的古代之身。
而我现在,
依然因为与你的毫无关系,
那空白着的毫无瓜葛让我
坐在咖啡馆里面。听着
那些我保持一段距离而话语的
谈论于消失上的本质。
而最后仅仅能自我的馈赠
在语言上面闪光
:几千年的一场秋风,
终于在这个北方的初春,
慢慢的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