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水,这些打开灯盏的水,
这些水退不回去的水,已经到了
称作这里的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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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了我说的话
我的怀疑被夜晚挂了起来
像黑暗中的灯笼
这些平等的事物,
高低起伏,
而我避开了流淌和蜿蜒
土壤的粗糙与丘陵隆起。
它也摸到了我这个人
以没有和远离的方式,
以此它自己才是那一静止的一个
还有众多————为我所提供的
丰富性,在我放下了心中的念头,
推门走出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