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老人的虚像,压住了语言。
过去他常常在那个地方坐着。
与他熟悉的人,因为他的苍老
而变得陌生起来。我来到远方,
想要对远方是否能够医治陌生
进行考察。逝去的老人,大地的
临界点,诗歌一般往往以走动方式
被人,和被我忽视的地平线。
而劳绩一般的反驳和解释,
它那越来越荒芜与现代化,
直到它不能跌入反驳当中,
那时候,有哀伤的音乐和歌曲,
行进的队伍,老人独自在树下
坐着,仿佛他能够看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