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过之地,我到达它了。
这是它消逝的形式,因为我,
没有破碎的声音。但需要我
去沉默不语,对于语言以
细小的事物,形成某种短暂的
规矩、限制。为了人类的自由,
为了大自然,这都是有必要的。
而观察它的具体的情形,
在自我这里那些感受随时
赋予给了我的,它们是平常
和现实,我感觉到了悲观,寒冷
无法确切的知道内心最深处的,
如果它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