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埋进了土壤深处,
多么自然的因为其而丧失。
在这样一个结束的虚伪上面,
直到此刻的样子,仿佛是
称之为开始。开始般的人类的
语言,枯萎的初冬的黄叶
如果仅仅于此而把,现实
里面的事物(和并不隶属于的),
都一一指向了语言。而
在言说中所做更多难免要
归结在所要的相反这里。
对于你这样子的一个人,
这是承重的。当这沉重的
人类的命运都压在了你的
身体上面,我只能劝说,
一件大衣和一个保暖内衣
时不够的,你的所有的语言
在解释性里面都归于秋风冬雨
我们也会一起结伴回家,
这微不足道但是是浪漫的
小事,一起在山脚下,变成
两个小点,两个萤火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