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爱情作为一个标准,
语言在多余里面,
说着永恒,从这里
出发的一些光阴,时间
有一些目的地是那里。
在它们被浪费的时候,
是同时的时候,同一于我
或者同一的被称作了我
便是自然的我在说。
说的是它,但更像是覆盖在了
我说它的这一层上面
像语言的另外一层,我不太确定。
我的心绪并不复杂,
虽然我知道它应该是复杂的
还有一个远方之物,一个思绪
远方之物的本质就是为了躲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