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太早而开,
甚至开的茂密。
甚至于开上来
一边梳理通了,好来
沉默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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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你住在别处,
但始终与我有关系,
有一天我们不再有书信来往,
你日日的望着大地,
想要以此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
初冬的一个早晨,
聚集了太多以至于是全部和所有。
我哆哆嗦嗦的身体说的全是冷
文字与身体的颤抖互通有无,彼此穿过
而成为了彼此。
仿佛什么都因为一个早晨而没有发生
仿佛你还是因此而住在,和
不得不住在原地。
书信有声,我敲了敲
书信如门,因为我塞在了你
过了一会打开的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