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夜晚悬挂在我的头顶,额头。
它已经从我曾经站立的地方离开了。
在河滩,没有人看着这一切。看着这
离开与抵达的密不可分,以及它实则为
幻象却因此不会被说出和表达。像本质,
因此本质被说了出来,也许会,也许不会
这空空的来临,一无所有,从云端坠落下来。
我的言语没有准备充分,我言说犹如复述一场
刚刚过去的事物,它像火情,有人受伤,离开
向我描述了那种特别感同身受的痛苦灼烧感。
我为双手放平寻找一个理由,保持舒展为什么
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黑夜降临,什么也看不清
文字在自己书籍的屋子里面。穿过一个个世界
就是穿过一个又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