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还没有发生,跟已经发生是同一个意思。
我对于此的言说,对于此我言说。给它
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薄膜。无论忠实与否,
这与内心的息息相关,这与被叫做了一个事物,
而自我正是那一个无辜的肇事者。他将
它们以一切的武断来分离,他并不追求一个
一劳永逸式色调的因果。因此在一劳永逸的结果
里面那顽固的形和象,从此恒久的作为了
话语之所以对于我而言可以说出之物。
我已经形成了这种习惯,我总以为
在那验证为挣脱的本质,而正准备逃脱
向空气的事物们,一一的都还没有出发。
那以我知道而结束的事情,在自我的身体
和脑海里面搅动着一个人,身体到五脏六腑。
那瘦削的生命已经是再一次的走到了这里,
那沉默不语对于语言失效,我们突然的
因为一次新的开始的妄想而作为了群体和族群。
我热爱,一个微小的事物在一个秋雨的夜晚
所代表的问题。我从自我所不能摆脱而酸甜苦中
的那辣的偶然之间。我预留而不说出,表达而
并不能表达而表达。我走过已经熟悉到不能再
熟悉的地当,而猛然之间的陌生感是人类
最后的自留地。听听这些逃逸,变做了语言,
一连串通过为真而假设的还没有发生吧。那些
略过了我的事物,为自我在一个室内共享于
位置的固定不变。我也需要星斗,月亮,乌云
夜晚的阵雨是偶然的事情,为防止一个人的
纵身一跃,它在有必要里面陷入了并不自知的
语言的山峦,以秋雨于晴的形象,那不是秋雨,
那是将人类本质的暂时性的隐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