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幸事里面有喜事,
只要人放松人就什么都可以做。
比如,语言降下
从文字,直到想象般不需要再说些什么的短暂。
抛出谜团的人离去。
离去的人义无反顾。离去的分明是
一颗心。
语言是星星,
谁会在人的唇边。在枯燥的河岸,在北风
微弱隐约的声音里面
把故乡寻找呢。做梦的时候,
事物和它们的出处一一颠倒。
为了再次的做梦,就需要有回还。
总更多一些。回还甚至超出更多。
做梦变得越来越无端,这一行为
即使人们用了最为尖锐的矛
和最为极端奇怪的语言。以及
那个走到冬天结冰河岸边的人
还有那些持重,缓慢到仿佛停滞的诗言。
————如果我是错误的,并不需要等到最终。
我也愿意倚靠着终点,像
背部是坚实的。
我的辩解,大地对于拟人的熟悉远比我们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