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井下石,但同时也在梦的边缘存在。
一个人的时候,一个只能寻求一种落井下石般
自我安慰的存在。他像一个突然的异类,
对于存在而言。像那些话语找到了它,而我
听见了谈话内容,存在着那以悄无的踪迹
而因此正因此通过了静默的面前的昏暗路途
而向着我的达到。一个旁听者。梦境与沟壑现实的
鲜活,甚至更加具体的比喻。甚至我内心比他自己
还要他自己。我知道当他的有关于结束自身一切的
时候,从这里继续开始犹如一个新的起点,一种
连续性,和空白。对于此我是哑舌的。我对于此的
像思绪一般使得那是仅仅只能用来总结和归纳于此
的思绪,带着思绪光泽的它们是思绪的结果。
如果我不停留于此,就是如此的方式,我要说,
我被他们观察着。以他们不知晓我观察于的他们。
或者我回到整个事件的过去因此需要巨大的,要去
克服的自我。那自我,正当它,在我与你之间跋涉
这最为的隐秘者甚至对于此等的称呼也抛弃。
以我们谓之抛弃者的称呼所做出些许的回应,
以整个的隐秘所托举而出的偶然与片缕,在我的
一览无余的眼睛里面却丝毫未变的整体的它们
或者以在傍晚的方式而将那夜的清楚无疑都一一
做出了的表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