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词语到物,从物在自己
光亮里面的行走,或者黑暗。
从同一的道理在自己因为人们
和人们的差异与不同,从人群中离开
到达了那物的不可能,是否就可以
因此以意义相称。言语不是陌生的事物
不是毫无相关于某一种突兀与猝不及防。
当那言语为物的时候,当日子众多。
我多么渴望去拥有一种真正的毁坏,
而借此的生命怀着亏欠和坦然,这是在
慢慢发生的一切,直到它们的不可改变。
直到了我那谈起的命运的道路,
实则出自于你的嘴里面,你
这样子的一个起点。我的无法确知
却由此来自于了你那内心深处的朦胧。
所以是你和你内心深处的密不可分。
但生命的提法并不总是要与你相近,
就像今天与昨天割接,又与明天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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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的晚上,便使得了想起了太阳的,
夜晚的这是,一个还没有结束的幻象。
我总是想要,我总是想要去的地方,
是去告诉一些什么的言语的表象那里。
也是世界的表象。因而无声。它借了
我的肢体以行,而留下了闲置,却被我
称作了静止。一切出自于生命的,四肢
和头颅,躯干。直到将要我在一个身体
上面的人的那里,此中为寻找一种繁多的意外
和稀少。实际上未曾发生,实际上的发生
是我,因为此种的而重新回了来。
就像我在泥瓦匠被我注视的比喻里面,
同样的因此像一个将词语与水泥,石灰
都一一彼此混合的同伙。困难为困难制造的
乐章,通过了它们所吟唱的
室内外的众多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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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天我因此又不得不重新回到了那里,
同样的问题便是因为寂静无声而提出的意思。
待解决的虚像,于是是在,是,和此蒙蔽起来
了的“那些”。是一双嘴唇,是通过痛觉和味觉,是吧。而人人相同,人人相互联系。你躲在
哪里而成为了躲藏,你直到沉默了多久
夜晚才被抹上了悬疑的颜色。
今晚这黑的彻底,今晚我只要拿过了太阳
二字,一整个白天的记忆就会是
燃烧殆尽中讨论之所无用功的含义。
今夜,我突然怕月朗星稀,怕的一切
使得夜晚在不去查看的室外。有人走出,
不知道是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