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走吧开始,语气般的远方
朦胧如一场雾气。使我语言的
持续像一支天上倾斜的风筝。
太快了,也是那我无法描述的。
就这样,在汽车,轮渡,
火车都一一的紧紧抓着
语言的无用,近乎无效了。
我听到铁板构成的地面,人走动
在上面东来西去发出了踢踏声。
语言的源泉,生生不息代替了
杂乱和慌张,被替换的还有
前途未卜,一个人的命运。
傍晚美丽的夕阳照着,它像
可以穿透一切它所洞察到的。
———整个黑夜为它所穿透,
宏大的图景曾经发生过的破碎
如果我模糊,对于此的记忆
依然可以作为一个因不必言说而
新的起点,它的垮塌就像火车
走出一座高山时,太阳光突然重现
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