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傍晚五
是我还是存在本身,是填补
以使得它看起来平整如同无物了。
我在上面走动,发出了疑问?
我离开,直到离开这更靠近着的它。
我看到巨大的树木高耸入云端,
在远方也能够看到,心感惊讶。
浓阴于只有远方这例外,并且
在于这,令人厌倦的说出之中,
最后是为语言所做了结束的:之中。
是我还是存在,如果那只是一个无辜的念头
就像人挣扎在光影交错,充满了规则的世界。
只能以纯粹感觉的盲目姿态,欢乐。
我于是更欢乐于,这种跟跟树,跟距离的
有关系。我被感染普通任何空洞无物之物
傍晚,一颗巨大的树木,有着巨大的阴影
我走向远方,离开了这里。
在和树的距离之中,我徒劳的弥补着
那些陷于距离之中的思绪和偏见。
手,在属于了我的这种确定之后
举起,像一定举起什么了。再次的举的很高。
在大地上投下的阴影,是我心里面语言说出后
残存的印记。不像太阳会把它们都燃烧殆尽。
而我的像,一定不会无所着落。充分自Y的
走动在对于它的搅乱之中。语言喋喋不休
沉默是它的短暂的,和另外的某一种形式。
我无法维系这种短暂的静态的画面,我感到了
或许因为人的所感而它以逝去的方式,将它
表现出来。静止里面附在我举起的手臂上面,
像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在自然里面它们被神秘
难以言喻的一一归属于,破坏性的那人类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