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因不能而其他着的时候。
生命的尽头仿佛一把量尺。
生命的此刻的遥远,我伸出
摸不到它的手。错误的不是空气
当它们无辜的绕着树木流动,
带回了罪孽。这是语言最尴尬的
时候。一次次的对着自己解释和劝慰
的人。我盯着任何的树木的清幽
像我一样以为会有一个果实一般答案
秋天里面的通行证,自然的小径上
一个个庸俗的人。在更换为了石子路的
楼宇中心花园的小径上面,称量我们
的信心,月亮一点点的将大部分的人,
在人类的个体里面首先的撑起。一点点的
被暗示的滑坡也是由同样的一群人。
从人类群体组成了的悠长的石子小径,
我不知道谁可以提出问题。当来源于
准备和语言复习的功课,除此之外再无
其他的可能。人类有时候就是因此剩下了
一张笑脸,她从另外的一头走了出来,
恍然衰老,遗忘了自己是谁。重新的准备
向身边人询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