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解释,窗户外面的声音足够嘈杂。
争论着一个是否足够或已是过度的问题。
夕阳照在列车上,接着在大地投下了,
最终大家都偃旗息鼓的影子。正确和错误,
入口处的阴影分割,一张暗白两色的脸
转瞬即逝,连同人拖着行李箱的身影,
像另外一张火车票。我迎接黑暗,人们
在黑暗里试图存在。被消除的自己,才会
由自己来打破。就像我们身处了不同的场合
同一个事物却努力的保持了不变。平静,
愈发显得弥足珍贵。像这样的溢美之词,轻微的
眩晕如同越来越平稳的火车开动。如果一个人
突然有危局的感觉。暴露了自己第一次出远门
坐长途火车的经历。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我尽力
保持着自己枯瘦贫乏如农村山水和木雕的样子。
他却推远了我所思索的问题,指出那不值一提
竟然不如他那双生满老茧的手。那另外的一支
手,闲置了起来,像一个谜。我思索的一切不过
是头顶的铜墙铁壁。我是从缝隙偶然洒落进来的光,
室内由灯光带来同样浓郁的光线。一个人
在虚幻与虚幻之间,一个穿梭的事物是列车
那些否定的被它一一碾压而过。睁开眼睛的
你,意味着闭上了眼睛的其他所有的人。
这幸存者依靠此才能活下去的简单的逻辑。
正在生成的,或者我心领神会,这辆诺亚
方舟号,这一瞬间因为大地如水而瞬间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