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夜深邃,如一口小罐”。
:现在我引用时颇费时间流逝所引起
平复的周折。时间祸害了的过去
如同再次开始的一切,而它那名字
循环,对于言语所要求的沉默,
同样也是以温柔的方式。
年轻的士兵,撤退。曾为时间
而战,空气中弥漫着两种不同的
力量,博尔赫斯和我们也难以
为分清,而那在言说走进了语言的
实质,那并不会因此被推出来了的
人。我知道涣散与消逝之美,
恶习的歌曲,总以背景方式
日暮十分,才喜欢于悲情的调子
把舒缓的音乐弹奏。一切的结束
仿佛就是开始,一切从木头缺少琴弦
那里开始的一切,为重新而弹奏
声音低沉。低沉于我认定的沙哑,
在我的新的开始之前,
这一在彼此都认同于短暂如黄昏之上
的这一个平凡的声音。
别人偶然的误触,同时在我的
身体上面不断的如感激回荡。
我是这样一个缄默的面孔,
后背面对着语言,那些自我
撤离了的事物,披着抽离的语调
沿着他人给出的命运的道路,
而他,一个读者,与语言相遇了,
不再有隔阂,因此,同时的
将我的思绪来回想。也都是
不约而同的指向了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