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
托举的双手,托举起的我那正准备向下的。
中间由思隔开。而一种依然正准备向下的可能性
最终,混为一谈仅仅在思与虑这里
便已经足够多了。冬日雪后的寒冷天气,
转阴,人,明证之心存有的人。热情赶来着
消逝了。我劝慰的言语所代表最后一丝气力,
到达于耳边。如果我所设想者,
从他那从未有过的勇气之中,何妨
不退却呢。冰霜冻住的路标,向静止的无力
并不曾晶莹,像一种新的方法
像只有在群山下面才好置放了,我们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