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了。所以它震颤。
如同话语草丛中埋伏起来。
是否这是语言说的,遥远
的一个地方,山上的一个
石窟,嘴巴一般的张开再
闭上。我的感觉之中的看,
因此在渺茫的夜晚,获得
了毫无踪迹的原因。我的
说出只是复述了它。提出
问题的这一形式,在称之
为“新的”这一面容诚实中
是我自己多半怀疑的态度。
在我与我之间的那一距离,
因为时间太久了,累了,
像人一般,因为我也曾将
失败慢慢积累,将没有和
无,作为等同或者彼此分立
而作为一个整体,某一天
里面,在寒舍中热情似火的
尝试。伟大的突然声响来自于
火钩子的敲击而伴随着。
这被幻想如一只猫的
眼睛被空气肿的它自己迅速
以转身而消失和隐没。为了
让这植物,动物,进而文字
之于一切而在于其中的我的
贫乏,我说的却是安居乐业
的这一夜色里面变得唯一,
迥异的事物了。我回想的
成功,我复述带着不甘心于
词语对于我的放松的挟持一般
我迅疾否认,那我听见乃是
出自我口,这英雄的黑夜应
关怀于为他披上蓑衣的普通人。
我脚步止步在夜色的浅滩,
波浪的夜风来自于任何厌倦的
事物:我想起在看的这一隶属于
感觉的毫无察觉之中,就像
我的手边的茶杯,在屋子里面,
我叫它寒舍。失去了前后联系的
那一些它们,或者被叫做了它们
的这一紧随着声音,声音却消失
掉了感觉的这一它们,同如无的
和感觉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