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有一条,还不是如海风一般,
直到它慢慢,没有修饰的命运
撞击上了海风。如此柔软,
那只是在身体的内部因为言语
而说出时刻的妥协。直到调转了
船头伪装的也还是它,一路向下
为从这一对于迷途在我们、你我,
身体上面的解释。我们离着倾听
的乐章,当它演奏着有关耳朵失聪。
这并不是对于任何而言合适的时刻,
我相信,存在于内心处的柔软,早
已经参透了一切,并且,比如,为
推出来了的言语之菜盘,手儿的端出
——又是在它自己之中吧,没有间距
的,那沉默以跳动表达着。我肯定也在
某一个人心里是它的影子,片缕。
我因此不得不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我是从一个卖眼镜的店铺被推了出来,
一如因为毫无缘由而曾经使得了人们
在听众的身份里面愤懑,为走出盲目者
如果不仅仅只是我们自己,而使得了
我们看起来,在大街上的光明里面显得
孤独。常在者的这一个,正是它被我
失败的抓住,那被攫取而出的因果,即使
在眼睛店铺里面我以为是那通行的疗效,
正是在于容不得我为一切而杜撰和诟病的
同样的一个“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