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咆哮声,和同时它自己
第一次的,成为了那主角。
成为了之一,一部分
或者在四下无人的时候
那风儿也不会窥探,
我们寂寞的成为了它。
我们无可躲避的,在一个
山谷的凹陷,青藤和岩石,
荒芜的土地。它再次的找到了
我们,留下了困难重重于
和解的言语。土地上面布满了,
比浅滩,那代表着干旱的危机
还要更多的船只。有的,
还在轻微的划动,我们仰起头
在白天,黑夜的天空,
都找不到有关于河流的水波。
我们审视语言的形状,
是在褪去了痛苦之后。
那一新的形象不断的滋长,
那一讯息不断常新于
如同存在于山谷。
伴随一次次的遗忘,
发生为我所不能把握。
为我所承认如同难以接受的
痛苦的时刻,也同样的众多。
如果我以错误的方式表达和吟唱呢,
并且在简陋的窗户里面,这一
奇怪的想法,还不是错误
左右一个人,是如此的轻易,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