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我可以活三辈子,那样绵长
但我却因此那样的,渐渐的
开始学会了察言观色,变得
吝啬,夜晚我的歌曲会突兀的
只有在它为这寂寞和无边夜色
而高歌之时,为迥异的和谐
只是表明了真理只是把,
“的”这个词语,慢慢的在两边的
事物之中去掉了。那么,良心的我
不会有其他的名字,你也一样,
你的名字,我的名字,我们的
给我们起名字的父辈,爷爷辈的名字
我可以活着,三辈子。那么,
不会再多了,那也是我记忆仅仅可以
耳濡目染。为在这一故乡一般的范畴
和领域,渐渐的为范围里面的一束光芒。
它颠倒,观察,我就是这一束
代表着它早已经衰弱,如同逝去的
一代人。为在新生于这一衰弱实则
只是沾染着泥土,扑打掉裤腿上泥土的
一种现实。它为相似性所迷惑的目光
来自于他人,他们从我的眼前走过,
如同三个文字,摆在我的面前,只有
纸张是移动的,来自于风,风出自于我的
目光,它隐含着“故乡”这一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