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就推开所有的酒。
醉是清醒沿一个内部而来的旅途。
醉的人轻笑于自己难免的严肃,
回声,在人的口腔,食道和胃部
将同一个事物,竟得出了两个
不同名称和结果公布:酒和清醒。
酒水不在此刻,光线眩晕了离席者。
酒已不是粮食的喟叹了。一条远江跃出,
如今在了酒水之外。我们每一次饮酒的同时
我沿循命运不可逃离而重复着,那美丽之事。
我为沉默的复述干杯,竟似于我
对着空气干杯,一杯杯的筑牢南方的堤岸。
尝试着靠近你的脸庞,在你黑色的眼眸,
微红脸颊和嘴唇。仿佛一切为我准备。
“小翠”。你家乡话的贡品和归宿,我是。
为这无觉时刻但是其他的一切依然存在着。
存在于我的体内,是我身体的内部。
为肤浅者的思所度日如年般创造的,莫名的幸福着。以后我呼唤你如同饮酒,
我听见有人在清醒中看着桌子上的空杯子,
你正试图远去,蜡烛不在,灯盏不灭,
你无效的口气,你在明日的列车和长笛中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