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存在的事物
是流水,流水驱动于石头
所无影无踪。在流水之后是人类的语言。
那些难以言喻者
语言像自由散漫到统一在水面浪花一般
被迸溅,因为极其微小的浪花反而造成了
无法返回水面的窘迫。
而流水整夜整夜的,追随着同样绵长
却如今身在别处的雨水。
因太过于滂沱而必然会回来的信念,
像白日里充足的论据以值得忽略的方式,
被提供给了人类。提供给了发现的意外之喜。
人为吟唱于赞歌一般,劳累于此的带着歌谣
进入了流水一般的梦乡。
作为早就事先因为因果而注定了的事物,
就像作为人,和作为事物。
作为流水所占据的一端,
另一端充满了尚且没有去到时候的遐想,
以遐想所重塞着的,让流水于石头的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