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和水,
没有隔开来了的酒,
在彼此的碰杯里面是北方的酒
南方的酒,互相饮用之中酒水的不同
面对于言语的一切,反过来
在人影的影影绰绰之中那面向于
酒所托物言志里面所包裹的一切的
众多的路径,它可能性里面的路径
何其多。因为多而添加的
沉默之人儿的不愿意去表达。
以多而再增添一些,那多出来的新的一笔
何妨不是来自于过去。
过去,雾气昭昭的过去,幕布的过去
江面上展开的陆地费异可思的想法,
人儿的那一些投影,因为自己的行动的
身躯,而投在了水面,时间中这多么渺小的事物
同样渺小于我们自己的躯体,我们
试图变形的语言言语着我们,
已经在心里面知道被注定了的事情。
如同江水一般的重复,
重复于将对于重复的反驳所淹没,一次次的。
如同新的,当它常新于水的暗流和人,
并且在,那大陆的新的解释,如同人这
灰褐色的陆地的破碎的碎片,这语言没有
中间地带的直接的情分的愤怒之时,
如同另外的一个江面上的船只,
为掩饰这大陆式的江面而活着,而存在
于那逻辑的微不可闻的脆弱
那时候,大江迈步,在语言被打碎了的
命运一般的阻隔的途中,前进,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