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可能来,
来的透亮,来的美丽
来在了一片语言沼泽的途中。
语言的个人俯卧的荒地,
被自己听到了隐隐呼吸平静的声音。
我还能为入梦所吟唱
那一些从童年纯净一般的开始那里,
记忆模糊的谷仓和打谷场,麦秆
被堆砌的很高,冬天和下一个冬天
用来烧火的麦秆堆。
为了保持于在善变之外的一切,
因为童年之美看起来仿佛是永恒对于衰老的诉说。
孤独的夏虫,在这一层不可见之上弹奏
它们颤抖的肢体和身体,也被夜晚的雾气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