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别的地方,
木头才有可能木上生花。
如果我们要求一个事物在它的安分守己
之外为德性所言谈者之深
乃至于有了在一束微光里面叛逆和脱离的意思
它那俊俏的脸庞上面浮现了隐隐
一丝丝的苦楚。而在它那心的里面
依然是过去的成为了的事情。
携带着原因的是人类,
人儿知道了自己是被一个人类的
巨大的脚掌所踩踏。不停走动的人类
在到达和离开之间以倾听到了
来作为了离开的事端。它所制造的
你呦,你这个人儿此时正费力不讨好的
于思所因为登楼而中断的思绪,
像飘飞的带子,像不远处平静,舒缓,博大的
长江水面。也落在了上面。
你那孤留,你的心孤留以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