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原上草,是别的
是因为等待你的口吻而成为事物的,其他的。
这样一别,
彼此道别还需要再加上互相寒暄,馈赠礼物,
送客人一段路,直到坐上古代一般的车马,
珍重之音暂时取代了空气中的别的震颤。
别的如果不像是灾祸,意外,水情
那些我们平日里的偶然一撇,荷花怎么可能如此善变呢。
我们的语言的边界怎么可能如此突兀的自身显现。
没有人会回答我们,就像没有人可以探查于
更深沉默的内部。
如果不像在众星群一般里面而反过来醉心于它那好
好的单一,好于生命既脆弱又微小。
矛盾重重的生命,在生活里面不断的重复上演这般。
如今,趁着夜色所送,语言的这一位
如果它是要在追思的无果把酒酿喝干
只有夜晚是属于它,并牵涉到我们的,我们的
语言的边界也在任何时候都以入梦的形式而停止。